據說在冷戰時代,一個美國人和一個蘇聯人在一起爭論誰的國家更民主。美國人說:“當然是我們美國了,我們能夠到白宮去罵美國總統羅斯福。”
蘇聯人笑說:“你們充其量只能到白宮外面,而我們卻能夠到克里姆林宮里面當著斯大林大罵羅斯福!”
這段笑話的出處無從考察,但可用來對比一個國家和美國的自由、民主、和開放的程度。
其實,不管大陸人民在哪裡怎樣責罵川普這位美國狂人總統,他們都不會遭公安對付。反之則不然。
我最近重溫22年前美國民主黨籍總統克林頓和北京大學大學生的一場對話。克林頓當時承認,當他在國外談人權問題時,不否認美國也面對同樣的問題。
但是他說到重點:“我們曾經剝奪人民的自由,或限制新移民的自由,結果美國最黑暗時期出現了。但當我們落實《美國獨立宣言》的精神,保護不同政見人士的自由時,並把自由交還給以往遭受欺壓之人,美國便進入輝煌時期。”
他認為美中兩國都是偉大的國家(Great nation,另譯“大國“),兩國人民都必須思考什麼才是偉大國家?
克林頓以俄羅斯為例。當蘇聯解體以後,俄羅斯還存在,但是她以後要往哪裡走?跑回前蘇聯老路,在政治軍事或意識形態控制鄰國,還是和各國攜手合作?最後俄羅斯選擇向前看,他希望中國也如此。他更希望大陸青年能夠擺脫歷史的枷鎖和包袱,努力打造一個自由民主的中國。
最近美國發生黑人遭警察過度執法遇害,引發騷亂。中文輿論界一般樂此不疲放大報導。美國會否因為這些騷亂而衰退?我們很難定奪,但是美國曾經歷比這更嚴重的騷亂,美國總統曾多次遭暗殺,美國迄今還是一個大國。
從前文的白宮—克林姆林宮笑話到克林頓和中國大學生的對話,我們不難分辨美中(港)兩國的差異,因為兩國不一樣的底蘊決定美警和港警不一樣的處理方式。
美警和港警有何不同?
第一:過度執法vs悖逆民意
美國非裔公民弗洛伊德罹難,是因警察過度執法釀成大禍。香港反送中乃因為港府悖逆民意,強推《逃犯條例》,嚴重危害兩制的實行。
在美國,一兩個人犯罪是犯罪;可是香港一兩百萬市民“集體犯罪”該作什麼解讀?
第二:騷亂滋事vs勇武抗爭
弗洛伊德罹難激起BLM抗議本無可厚非。然而和平抗議後來被激進組織劫持。這肯定要予以譴責。同樣,暴力並不能淹沒平等對待各族的呼聲。不管狂人總統川普和他的武將如何對這些暴徒咆哮,他們始終沒有否認抗議的實質意義。
港人在6月9號百萬市民和平遊行反對修例後,俗稱好打得的行政長官林鄭月娥依然故我,所以才出現“勇武派”砸碎立法會玻璃門進入議會阻止二讀。
值得一提的是,抗爭者相互提醒不可破壞圖書文物。有一位抗爭者因為口渴,拿了一瓶飲料,但是卻留下錢,讓人印象深刻。
勇武抗爭確實為眾人造成不便,但如大陸的共產政權早在2014年賦予港人雙普選,即一人一票選特首和立法議員,這類“勇武派”還有存在的必要嗎?
第三:法治社會vs警察國家
四位過度執法的美警全被解僱,主要涉事美警蕭文被控謀殺罪。過程還看不出有任何包庇。涉嫌的暴徒的也遭法律制裁。可是港警多次使用過渡暴力對付港人和媒體,甚至粗暴對待醫護人員和消防員,到現在都還沒有任何一位港警被控上法庭。
第四:干戈玉帛vs人神共憤
在6月1日曼哈頓的示威活動中,紐約警察總警監莫納漢下跪,請求他們不要違法施暴。這感動了一位非裔抗議者和他擁抱。這樣化干戈為玉帛的場面在美國多區出現。
反之,港警半年時間就發射了三萬枚催淚彈。針對濫用權力、武力和武器的投訴更是層出不窮。去年8月31號,港警在地鐵站更是無差別攻擊港人。同是公務員的醫護人員、行政主任、政務主任、消防員等公務員也不滿港警港府的態度,可謂人神共憤。
《大學之道》有言:物有本末,事有終始。知所先後,則近道矣。意思就是天地萬事萬物,一定有其本末區別,因此看待任何事物,都要知其前因後果和先後秩序,一旦明白這點,就離開道理不遠了。許多評論人對比兩地警察應對方式,即無視客觀事實,亦不明察秋毫,以為天下烏鴉一般黑,故特撰此文,以明是非。
劉永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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