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大选的跫音越来越近,马华的竞选机器已经开始向在野党,尤其是行动党作出许多诸如以下的无理无情攻击。
• 1969年大选,行动党大胜,马华大败,马华失去了财政部长、贸工部长等,百多条不利华裔的条文也在那时候被通过,马华的代表不能再次被削弱。
1969年大胜的不只是行动党,还有当初在野,如今在朝的民政党和进步党。民政党当时已经可以独自成立槟城州政府。
马华失去的槟州首席部长是丢失给民政党,不是行动党。进步党当年大选几乎囊括所有马华败选议席,只差数席就可以独自成立霹雳州政府。
如果马华因为1969年大选大败导致百多条不利华裔条文在那时候通过,那么马华大胜的时候又能否提升华裔作为一等公民的地位?
在过去三届大选,华裔选民一直给于国阵强大的支持力量。1995年大选正值经济起飞,华裔选民在相对开放的情况下给于马华、1999年大选烈火莫熄,华裔选民要求安定稳定的生活,也把票投给国阵。
到了2004年,华裔选民相信新首相效应,大部分华裔选民(除数个行动党竞选的少数议席之外)都把票投给了国阵。当华裔选民在这三届大选都把票投各国阵,国阵的最大利益既得者就是马华。
既然马华获得华裔的支持,为何他们在3届大选的15年时间不能改善华裔的政治、教育、文化以及经济地位?
为何华裔选区越划越少?马华是国阵其中一个成员党,如果选区划分没有获得马华的点头,巫统主导的选区划分如何能够通过?
为何马华大胜的时候不能把华小、神庙、教堂和独中的拨款制度化,而必须要等到大选来临时才来打派糖果?
• 我国反对党是季节性政党,大选来临时才频频出现,平时并没积极服务,无法交出成绩单,比外国反对党落后。
‘季节性动作’这个字眼来源于马华副总会长翁诗杰。他当初使用这个字眼并没有刻意针对在野党,只是用这个字眼形容一些政客的举动。
马华内部的文抄公却拾人牙慧,大量抄袭和滥用同样字眼,以‘季节性动作’批评在野党大选才亮相。
尤其是一些马华高级领袖最近在电视提到一些重点选区如灵北,频频以这点诋毁行动党潜在候选人。
其实,本人自2003年尾加入行动党迄今一直活跃于八打灵再也、潘俭伟一加入行动党便全神投入灵北的社区服务、谢永贤医生是道道地地的灵北市民,自1999年便参与行动党的活动,也是灵北著名教会领袖。
在朝的平时不做事、大选才派糖果和红包,难道这不是‘季节性动作’吗?马华领袖滥用‘季节性动作’,殊不知他们也在指责自己。
• 我国反对党,只是为反对而反对,制造问题,将问题扩大,过去并没有实际的服务,只是在大选要来临时,才出来哄骗选民。许多两党或两线制的国家,非执政的政党虽然在大选中落败,但他们依然长期积极为人民服务,大选来临时把过去的服务成绩单交出来,由选民去作判断。
廖仲莱是提出这个看法的马青领袖。看来他搞错了什么是‘政党的服务成绩单’!
外国政治并没有所谓‘服务成绩单’,尤其是两党制或两线制成熟的国家,唯独马来西亚。
外国在野党的‘成绩单’并不是处理民生问题的‘成绩单’,而是监督施政的成绩单!
廖仲莱所说的服务是民生服务和外国政党的‘成绩单’有一段距离。马来西亚没有地方议会选举,所有县市议员都是由执政党直接委任。结果民选的国州议员不务正业‘捞过界’。
这是马来西亚政治体制的弱点,本来必须加以改善,但是廖仲莱却处理民生问题反过来当成‘成绩单’。
• 马华也扮演监督角色,任何有损害华裔权益的政策,我们都会在内部提出来,包括华小及宗教课题。后座议员并没有很多限制,马华依然可以提出本身的看法。
所有国阵议员必须通过内阁所通过的法案或修改草案,不能有异议。不管马华持有什么个人看法或立场,但是到了表决环节时,马华议员绝对不能行差踏错。
马华提出看法,巫统可以不听。如果巫统不听,那么马华即时提出千万个看法又有何用处?法案到最后还是要通过,马华不能投反对票!
这就是为何马华被指为虎作帐。投马华一票等于投巫统一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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